艺术家 丨 张克端
新闻稿
“37度——张克端个展”将于2018年06月30日(周六)下午3:00,在杭州黄龙饭店“西湖·山水·文化——艺术长廊”小展厅开幕。
“37度”作为张克端老师本次展览的标题,其目的是需要探讨艺术家作品与他者与社会背景之间的关系。所要表达的是张克端老师一直把自己放在一个刚刚好的创作环境中,将一种平铺直叙的情感与相对日常的生活体悟进行“温和”的艺术转化。暂且将这种“温和”定为37度,因为一个人的体温才是相对真实的。
这是瀚阳艺术中心在黄龙饭店艺术长廊举办的第五十八期展览,共展出艺术家不同时期创作的9件作品。展期至2018年09月22日结束。
序言
37 度
37度是人理论上的正常体温,低于它或是高于它都属于非正常的范围。在谈及艺术的时候,体温只是一个比喻,体温可以被理解为一个艺术家情感输出的温度,艺术家创作作品时手的温度,或是艺术家面对问题时思维的温度。与体温不同的是,这几种温度都无法用常规的仪器去进行测量,但都应该和艺术家的体温挂钩,好的艺术作品应该与艺术家的体温一致,是真实的,是同一刻度的。
谈张克端老师的艺术,我想可以从一个艺术家的体温开始谈起。在阅读了张克端老师创作体会的过程中,有一种质朴而真诚的感受:他的文字谈不上华丽,不会讲空洞的大道理,与纸面的哲学或美学辞藻无关,他不会隐藏创作的失误,不会掩饰艺术家的犹豫,也不会抱怨时代的无奈。而与文字相匹配的艺术创作,张克端老师也是保持着一致的。从《向父亲述说》、《听妈妈的话》两件作品可以看出,艺术家对于生活痕迹的记录和想象体现了一个普通人而非艺术家所独有的情感输出功能。通过绣的方式将自己孩子的母亲说过的话记录下来,或是通过绣《金刚经》来表达对父亲的思念,都让自己更像是一个父亲和一个儿子而非艺术家,两件带有文字的作品带有明显的时间流动的印记。张克端老师以类似日记的创作方式,让作品保持着个人的温度。而用本色棉线在本色布上的“书写”方式则体现了艺术家在视觉艺术中埋藏的情感线索。
人有着相对正常的体温,那么由人构成的社会是否会存在社会的温度,我想这个比喻是成立的。但是社会的温度无法像人的体温一样去测量或是给出相对合理的正常范围。但可以肯定的是,只有当社会温度和个人的体温差距最小时,人的生活与情感才能保持最舒服的状态。就艺术家而言,艺术创作也需要和相近的社会温度进行匹配,从而达到一种真实而舒适的状态。就张克端作品创作而言,艺术家有多件作品却隐性的传达了对于社会温度的不适。从1985年所创作的《冬季草原》到2003年所创作的《收音机》都从各自的角度描绘了艺术家所经历过或正在发生的社会环境与艺术气氛对于艺术家创作的影响。回到创作的时代背景之下讨论,《冬季草原》所创作的艺术环境很少存在能够从文学叙事与历史叙事中所完全独立出来的雕塑作品。而张克端老师在这件作品的处理中将创作对象的性格与形象进行了可视性的结构归纳与精神传达。《收音机》则是对艺术家经历过且在记忆中的时代进行了艺术语言的简化—— 一张桌子、一座雕像、一个喇叭。这是一个艺术家所经历时代的同期声,而这件体量不大的作品又被艺术家摆放在现实生活的桌上,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关系也可以被看成是记忆和现实的相互叠加。时代符号中的高温或者低温都被艺术家用体温进行了理性的消解。
谈到了个体的体温与时代的温度,从一个普通人或是艺术家的角度出发都将面对“他者”的问题,也就是他者的温度。这其中有生活中的他者,也有社会中的他者与创作中的他者。我们也可以将“他”理解为距离,这点在张克端老师的多件作品中有着相应的距离体现。《仿老书记》从时代背景的变迁中对描绘作品的再描摹,体现了个人面对他者的精神距离。《学习雷锋》这件作品则以旁观者的姿态对熟悉之物的被描绘进行归纳,并以此来表达个人与偶像之间的临时关系。《吉利福》则是对日常之物的他者痕迹进行收集,探讨了共性环境中的个体轨迹。《一个瓶子》则将个体进行反复的时间包裹,同样在同性的环境之中,消解了一件物品的本来的功能属性而相应获得作品属性。《停车吃饭》这件作品则对直观的个人身份的差异性提出了原罪式的问题,我们与他者的区别在哪,这种几经挪移的区别又有何种意义?
个人的体温与他者的体温构成了整个社会的温度,但可以肯定的是作为个体的温度绝对不是社会温度的平均值,而社会温度也不是所有个体体温叠加,这个比喻在艺术中同样适用。37度作为张克端老师本次展览的标题,其目的是需要探讨艺术家作品与他者与社会背景之间的关系。所要表达的是张克端老师一直把自己放在一个刚刚好的创作环境中,将一种平铺直叙的情感与相对日常的生活体悟进行“温和”的艺术转化。暂且将这种“温和”定为37度,因为一个人的体温才是相对真实的。
林书传
展览作品
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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